若她放在手里,定能察觉此刻没传递东西都烫得厉害。
与此同时,裴恒感觉到玉佩烫得骇人,像从沸水锅里取出来一样,险些从他手心掉落。
他一向隐忍惯的性子,竟也疼得“嘶”了一声。
裴恒用最快速度把玉佩放到书案上,手心已经烫红了一大片,再晚些都要脱皮了。
也是这一瞬间,他没有任何依据,但就是确定杏雨姑娘很难受。
是那种面临失去所有希望的痛苦,还有个孱弱的声音回荡在他耳边,“求神明庇佑。”
“我这一生从未亏欠过任何人,也没对不住任何人,为什么连我最后的希望也要剥夺。”
裴恒心口骤然一疼,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撑在案几上。
“王爷!”
程太医几乎是和闻渊同时跑过来,一把摸上雁王腕子,“快扶王爷坐下。”
裴恒心痛难挡,可又仿佛不是他的心在痛。
脑海中那个孱弱带着悲戚的声音···是杏雨姑娘吗?
好像在哪儿听过这个声音。
但也只是一瞬,等他坐下来再摸玉佩的时候,刚刚发生的一切像在做梦。
程太医切了脉,神色一变,“不对啊,刚刚王爷的脉象明明很乱,怎么一起一坐的功夫···”
是他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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