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了吗?
“王爷可觉得哪里不舒服?”程太医看雁王那张万年冷漠的冰山脸也残留着惊愕不解,便确定自己刚刚没有弄错。
裴恒揉着胸口,明明不疼,可为什么就是觉得难受?
“本王···”他顿了顿,气息也有些乱,“本王心里不舒服。”
好像濒临绝境,没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闻渊吓坏了,他伺候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裴恒这般!当下瞪着程太医,“快,王爷心上不舒服!”
程太医的手指就没离开过裴恒腕子,脉象平稳得不能再平稳。
因而他的脸色比雁王还更疑惑震惊。
兰亭阁。
盼儿气喘吁吁回来,“姑娘,王爷好像心口不舒服。”
姜岁禾神色一紧,“王爷以前没有这种情况。程太医怎么说?”
盼儿摇头,“太医还没出来,奴婢是听沈副将说的。”
姜岁禾沉默片刻,“去将师父留给我的手札找出来。”
她之前多专注于研究外伤和湿寒,对心口的病痛还真是两眼瞎。
盼儿倒是客观,“姑娘,王爷都不舒服了,您才看书,会不会太晚了?”
姜岁禾本以为上次王爷对自己动了心,这几日又因为配药的事走得近,一定能有进展,却不想王爷依旧把她当作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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