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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该杀千刀的,他小名叫‘毒’,倒真是毒啊,就是死了也还在做坏事!这个死痞子!”苟怀蕉咬牙瞪眼地骂道,那神情像是一下子进入了角色,欲将浮现在她眼前的梦独吞吃下去。
瞿冒圣将他在现实里的遭遇和在梦境里的遭遇原原本本点点滴滴一滴不漏地向苟怀蕉作了倾诉。
苟怀蕉说:“把眼睛贴到墙窟窿上,打死俺俺也不会相信瞿领导会做出那种事儿。那种事儿只有小梦独才能做得出来,他最喜欢看那些骚眉狐眼的东西!”
瞿冒圣说:“事儿就是这样,夜里,我一睡觉,那个小流氓就来了;我一睡觉,就会做梦,一做梦,那个小痞子就进来了。”
“你在家里睡觉的时候,梦独那个小痞子也进到你梦里吗?”苟怀蕉问。
瞿冒圣想了想,又想了想,说:“哦,我想起来了,我在家里跟谭美丽一起睡觉的时候,没怎么做过梦,哪怕做梦,也没看见梦独。就只是在工具房里梦见他。”
“噢,俺明白了,他在一个阴气重的地方兴风作浪呢。”苟怀蕉说。
“真的是梦独在兴风作浪?”瞿冒圣问。
苟怀蕉说:“瞿领导,你还没忘记俺上回来的时候跟你说过的话吧?俺说,早晚小梦独会寻仇,会找俺寻仇,也会找你寻仇。这不,先找你寻仇来了,接下来,就该寻俺来了。”
“这可如何是好?”瞿冒圣眼巴巴、急猴猴地问。
“瞿领导,什么事儿俺瞒别人也不会瞒你,俺现在的道行,治一个在阴司里作妖的小梦独,真是小菜一碟。他出现得正是时候。”
“哦?你把梦独的八字迷宫给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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