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按着她的步骤对陶罐里的“梦独”施法,嘴巴疯快地动着,念着咒语,全身心地沉浸在她所营造起来的氛围当中,一连七七四十九个钟头,甚至连一只苍蝇飞上她的鼻尖儿也无知无觉,连一只老鼠咬伤了她的脚趾也无知无觉……七七四十九个钟头过去了,天当然还是黑的,苟怀蕉将陶罐抱到床上,鼾声如雷地一夜好睡,耗掉了的精气神儿如石头缝里的杂草一般蓬蓬勃勃地回来了。
跟阴阳铺女老板约定交货的日子和时辰来到了。女老板守信守时,租了一辆手扶拖拉机,拖拉机上坐四个身高马大的男劳力,“橐橐橐橐”地将镇妖塔拉到了梦家湾的那块耻辱坟地边上。
苟怀蕉已经带上她所需的一应物件站在梦独的坟前翘首以盼着阴阳铺女老板等人的如约到来。她自信地想,女老板不敢不守约定呢,怕受她的诅咒,更怕她悄悄下蛊。
“苟仙婆,俺来啦——”女老板看向苟怀蕉,远远地叫道。
苟怀蕉朝女老板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将镇妖塔抬过来。
女老板看懂了苟怀蕉的手势,便着拖拉机上的三人小心将镇妖塔抬下,并抬着镇妖塔朝苟怀蕉走去;那位拖拉机手和另外一人呢,则将锨、镐等工具及水泥、砂子或拿或背,也朝苟怀蕉走去。
耻辱坟地果真是位于阴湿之处啊,梦独的坟墓更是阴湿中的阴湿。只见一座座背负着沉重耻辱的坟墓上长满了野草,与其他的坟墓不同的是,梦独的坟墓上不仅长满了青青的野草,还盛开着许多鲜艳的知名或不知名的花儿。
那些花儿在苟怀蕉的眼里却是那么的刺目而难忍,她看着那些花儿,又气又恨,便抬起一只大脚,恨恨地狠狠地朝那些花儿踩踏上去,那些花儿在她的蹂躏之下在痛苦地**着,纷纷凋落下来,她一边蹂躏一边詈骂梦独:“小梦独,你这个小流氓,你这个小陈世美,我叫你骚情,我叫你花心,我叫你的小心眼儿不老实尽想着那些骚眉狐眼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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