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最好吗。
愈发揽紧了那人的腰身,“你头疼,好些了吗?”
那人点头一叹,握住了覆在他腰间的那双手,“有你在,就不疼了。”
能翻搅风云的棋手大多说话模棱两可,不好揣度,可阿磐知道,他这样说,大抵还是疼的。
成日筹谋布画,岂会不使他头疼。
可他分明还那么年轻啊。
有人轻声进了殿,就立在珠帘外禀,“主君,西太后下了车驾,一次次叩门,不肯离开。”
那人闻言平静没有波澜,腰腹亦是寻常没有大的起伏,轻描淡写的,不过随口道了一声,“由她。”
来人领了命,这便俯首退了出去。
晋故宫的天光很快暗了下去,那高高的宫墙,长长的甬道,装阔的殿宇,飞起的檐角,全都要隐进了夜色之中。
自宫门第一次叩响,这一夜西太后都迟迟不肯离去。
谢允一次次进殿,一次次禀的都是西太后求见。
要不就是,“太后在宫门闹个不停,叫嚷着要见惠王。说见不到惠王,就........就撞死在宫门........”
她大抵早就预料到魏罂一人成不了事,也许也早已叮嘱过了伏昼,务必要等她一同进宫。她也许什么都提前准备好了,也在极力追赶魏罂的车驾,可惜宫妃的娇弱大大延搁了行程,更可惜,更可惜的是魏罂成不了大事,先她一步败了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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