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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说要撞死,却怎么都不死。
不死,那便要继续闹腾,闹腾个不停。
要不就说,“太后在宫门破口大骂,骂........骂.........主君.........骂主君.........欺.........欺负她们孤儿寡母,辜..........辜负了她..........多年的枯等..........”
禀的人磕磕巴巴,小心斟酌着措辞。
想必是夜的宫门十分热闹,亦不堪入耳。
要不就说,“太后哭,与宫眷们说起从前.......从前与主君的........旧.......旧情........”
“说到动情处,哭得声泪俱下.........”
那人原本就头疼,愈发不胜其烦,因此蹙眉斥了一句,“捂住她的嘴,叫她滚回去,做太后的好日子,可没有几天了。”
阿磐心神一动,原本还忧心他余情未了,可既说了这样的话,便知道从前的旧事,果真是要有个了结了。
好啊,该了结了。
就为了大梁城内的追杀,也该有个了结了。
因而,后面若是再有人进大明台要禀关于西太后的事,立在廊下的人便都拦了下来,“主君歇下了,不要再来问,有什么事,天亮了再说。”
这一夜总算耳根清净。
这一夜,也是在晋阳的第二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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