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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子肉嘟嘟的小手摸着那人清瘦的脸,小嘴一张一合,一张一合,却也并没有叫出声来,没有叫出不该叫的称呼来。
那人忧伤地望着谢砚,也只抱了一小会儿,就俯身放了手。
如今,如今他虚弱至极,几乎承受不了一个一岁多孩子的重量。
有扮成宫人模样的,埋着头与他低低说话,“主人,走吧。”
你听听,主人。
千机门还有人,萧延年也仍旧有一直在追随他的人。
这样的人走了,他年,他年难道就不会东山再起了吗?
那人冲她笑,眸中含着与望向谢砚时候一样温柔的光,“阿磐,这一回,我真的走了。”
仓促间,阿磐连忙抓住他的袍袖问,“先生去哪儿?”
那人神色肃然,“去最后的去处。”
最后的去处又是哪里呢?
这天下之大,可还有一方供养他的净土啊。
阿磐追问,“哪里?”
那人笑而不答,转身要走了,“以后,你会知道。”
不行啊,眼下就得问个清楚啊。
她抓住那人的袍袖不肯松开,“先生!可还有未了的大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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