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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朝殿里叫道,“阿砚,来母亲这里。”
南平也没有走远,她一叫人,南平便牵着谢砚来了。
谢砚挥动着小手朝着她笑眯眯地跑来,“猫猫!抓猫猫!”
到了那人跟前的时候,小小的谢砚却顿了下来,伸出手来去抓他的袍子,盛情地邀请,“走!抓猫猫!陪阿砚抓猫猫!”
那人顺势蹲下,抱起了谢砚。
距离去岁太行一别,谢砚与他也已大半年未见了,然那小小的脑袋里仍旧将他记得清楚。
一个养父样的人。
记得他的目光,记得他的脸,也记得他的气味。
他有独特的目光,望向旁人时总是含着几分轻蔑和瞧不起,可望向谢砚时,他的眼中总是满含深情。
他也有独特的气味。
从前有独特的兰草香,如今无法掩饰地溢出来药草的味道。
可回想过来,哪一回见他的时候,他不是带着一股药草味呢?
这天下使他伤痕累累。
他唤谢砚时,叫他,“见石。”
见石。
见石,便是借谢砚,见阿磐。
阿磐鼻尖一酸,想起谢砚出生的那个南国的除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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