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除了中山君,再没有旁人了。
大殿的主人问着帘外的人,一双幽黑如深潭的眸子却凝神望她,“如何了?”
帘外的人笑道,“就地斩杀,已经死了。”
阿磐头皮一麻,惊愕失色。
竟就这么死了吗?
原以为抵死不认,拖磨时间,该走的人总能走,总能设法离开。
他与赵叙不一样啊,赵叙去宗庙伏罪,谢完罪也就带着赵人去塞北了,来有来处,去有去处,终究是能知道归宿。
可萧延年就不知道了,不知道他去哪儿,于何处落脚,却知道他要干什么,他还有大志,也仍旧要谋夺天下。
只惦念着那样的身子早已是病弱之躯,但求他寻一方净土,去做个自在的闲人。
一处山野,一间柴屋,一株芭蕉,一盏明灯,不也就足够了吗?他在那样的地方,不也能过得很好吗?
没想到这一日竟就是诀别了。
兀然失神,一双手不知何时垂了下去,再回过神的时候,是大殿主人宽大的手覆上了她的心口。
他那双手,掌心宽大,指节瘦长挺直,根根分明。
她那颗惶然跳动的心就那么在那人的掌心之中暴露无遗。
那人微微失神,“你的心,跳得太快了。”
阿磐不知该回什么话,想去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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