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上的伤疼到了骨子里,赵媪缠好的帛带几乎要被南平抓破。
疼得她脸色发白,额际冒汗,便把南平的指节往死里掰。
这是看起来最像小白兔的人。
人前人后纯良无害,却包藏祸心,雕心雁爪(即心狠手辣)。
不似云姜一样赤口毒舌,一股劲儿使在明里,只在关键之处四两拨千斤,又精于善解人意,知道藏拙,心巧嘴乖,讨人喜欢,想必养在深宫中的那十余年里,学了许多肮脏却又利落的手段。
她还知道适可而止,不在谢玄面前有过多的纠缠,见差不多了也就乍然松开了手来,低眉垂目的十分恭顺,一双杏眸里头有着道不尽的歉然,“南平心中不安,殿前失仪了.........”
单是这一点,可就不知比云姜和殷氏强上多少了。
谢玄不吃云姜殷氏那一套,也许却愿意吃这一套。
破开的伤口带来的是全身疼,便是这时候,也依旧不忘去端量谢玄此刻的神色,企图从谢玄的神色中揣度他的心思,分辨其中的微妙,也分辨南平在他的马车里到底透露了多少。
可主座上的人闻言只是朝此处望着,好似微微有些失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南平说完话,这便回身去朝着主座的人屈了屈膝,垂着眸子的时候,忽闪闪的眼光在她臂上掠扫了一眼,“平儿告退了,只是一个人待着害怕,又不敢去旁的地方,今夜想同几位将军一起留在殿外,只求王父保全...........”
她说话总是娓娓动听,不带一点儿聒噪,言罢又赶紧补充了一句,“平儿知礼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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