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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的主人专心地炙耳,“告诉她什么?”
南平瞪着眼睛,“告诉她,你们杀了宜儿!”
那人手中银箸一顿,回过身望着南平,慢条斯理的,似打量着到手的猎物,“哦?那不妨,先尝尝炙耳,填饱了肚子,才有力气告状。”
南平大骇,愕然失了颜色,“不要!不要!滚开!滚开!”
一双腿慌不择路地蹬着,也手足无措地往四下躲去,退去,想起来自己还有靠山,因此又挣扎着起身要往殿外奔逃。
她一次次上赶着来,追着谢玄去大梁,去魏营,又上赶子来了晋阳,拼了命也要做他的夫人,大抵从来也没有一刻是如此想要离开谢玄吧。
都说了想留在谢玄身边的女人那么多,真正能留下来的又有几人呢?
曳地的桃粉缎在南平腿畔拖出来长长的尾巴,薄如羽翼的轻纱在她摆动的双臂间鼓出好看的花样,然这精心打造的妆扮却成了她今夜的拦路石,她没命地要逃,慌不择路地时候却踩住自己的裙摆,脚一歪,蓦地就绊倒在了这一道长长的蜀锦地毯上。
大殿的主人气定神闲地问,“跑那么远干什么?”
关伯昭跟在谢玄身边也有许久了,晋昭王甫一开口,关伯昭立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即刻冲上前去拿人。
南平仓皇爬起身,一瘸一拐地殿外奔窜。
可若谢玄不放人,她又怎么有机会跑出大殿呢?
你瞧殿门又冒出来一人,这几日一直守在廊下的安北侯正杵在大殿门口,似个要命的罗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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