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了。
不能喊人,便极力地挣扎,极力地踢蹬,便拼尽力气,想尽法子,也要去抓住这唯一的救命稻草。
挣不开,就伸长腿去欲勾倒烛台,踢倒烤架,踢到一切能发出奇怪声响的物件来。
南平那双腿多厉害啊。
先前在宗庙,阿磐就吃了这双腿的苦。
这双腿曾一下就踹倒了生了锈的烛台,砸中了她的脊背,砸得她全身骨头都要散了架,也因此迫得松了手,不然,早在宗庙那日就定把南平掐死了。
也就不会再有后头的事了,谢密不会痴傻,她与谢玄也不必离心,也就更不必有什么疠风,有什么赵国夫人了。
这世间事就是有这么多的巧。
可与吕婆子联络的机会,岂会有人给呢?
关伯昭与司马敦,一人钳住南平的双腕,捂住南平的嘴巴。
一人摁住南平的双踝,一手持着寒光闪闪的刀。
谢玄笑,他笑得那么好看,一双酒窝多迷人啊,可笑得冷峭,笑得南平脊背生凉,愈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他好奇地问话,“那么喜欢来,怎么就想走了?”
是啊,南平那么爱来大明台,自从宗庙回来,跟着谢玄进殿开始,就一次次不请自来。
他都知道。
南平豆大的泪珠骨碌骨碌地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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