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轻描淡写了一句,“赵国夫人炉旁炙肉,要什么斗篷。”
是了,殿内豚肉焦香,燕人瞧不出什么破绽。
黄门侍郎心领神会,这便躬身退了出去,片刻又进得殿来,“大王,婆子又问,夫人什么时候回华音宫去?”
那人轻笑一声,“急什么,孤还要宠幸赵国夫人。”
宠幸一事,南平期盼许久了吧。
也许也曾在无数个夜里幻想过那身姿如修竹,面如冠玉的人到底是如何宠幸一个人的。
也许也曾想要求得晋昭王的恩宠,求得人间的极乐,求得螽斯衍庆,凤子龙孙,因而这日来时,调脂弄粉,绿鬓红颜,胜券在握。
可求了那么久的事,怎么这时候听了却连连打起了寒颤呢。
吕婆子到底是走了,奋力挣扎的南平也就乍然泄了气,紧绷的身子一松,人就似断了筋骨。
炙耳大抵早就凉了,可她还仍旧含在口中,不上不下。
南平的眼泪一连串地滚,眼睁睁地望着司马昭,也许还念着司马敦能念在从前与赵宜儿的情谊上再求求情吧,可惜司马敦没有。
司马敦手中握刀,垂头不去窥视,只是低声给出了两个选择,“大王有令,咽下销账。若不从命,末将,就动手了。”
赵媪兀自拭泪轻叹,“我儿回头了,唉,司马家总算没有不忠不孝的人,我赵良玉死了也能闭眼了...........”
阿磐轻轻握住赵媪的手,“司马敦有个好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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