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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以栖恶声恶气地装糊涂,“不晓得!”
“我跟你讲,小时候那些嘲笑我留辫子的人,后来都被我治得服服帖帖。”杨靖安恐吓她。
“你什么意思?”孟以栖来气地瞪着不识好歹的人,“我给你接洗脚水,喂你吃退烧药,你还要欺负我不成?”
“你说得是哪种欺负?”
都发烧了还在这里没个正型,孟以栖恨不得上去咬他几口解气,有人却找准机会又吻了过来,绞住舌头抵死缠绵,两人在被窝里头一阵胡闹。
杨靖安闹了许久才肯停下来,双手摸着她泛着红晕的脸,一本正经地喋喋不休,“栖栖,今晚外婆准许我留下来,我心里突然安心了不少,不瞒你说,我晓得现在除了你爸爸之外,我已经没有任何阻碍了。你肯定要问我爷爷的看法,我跟他坦白的那天,他拿逗bobbi的球狠狠砸我,臭骂我胡闹,不顾忌杨宛平的面子,可是作为我父亲的人却令我没有半分共情的能力,不是我冷血亲缘淡薄,是我从小就没有受到过父爱,所以体会不了你拥有的那种顾虑。”说到这里的人又追加了一句,“唯一感到愧对的地方就是叫爷爷难堪了。”
听闻的人既心疼又无力,不自觉地拧紧了眉毛,“杨爷爷年纪很大了,你不能再气他了。”
杨靖安揉着她揪在一块的眉毛抚平道:“爷爷若是有阻拦我们的意思,早将我拽到祠堂母亲的牌位面前狠狠教训,可是几天了,他连个动静都没有。”
“什么意思?”孟以栖不理解。
“爷爷最疼的就是我这个没人爱的孩子,他已经同意我们了。”杨靖安口吻笃定地告诉她,也叮嘱心跳过快的人,“明天回去后,你该上班上班,不要为了我跟爸爸闹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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