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了有人去扯内裤的手。
“不要……”
杨靖安一定是烧糊涂了,立刻松了手,又懊恼地趴在她身上不肯动。
“靖安,你起来,我去给你拿药。”
“我睡一觉就好了。”他翻身滚了下来又朝她抱紧了点。
“胡说八道,不吃药硬扛,小心烧成脑膜炎,我可不要以后跟一个傻子过日子!”孟以栖不客气地推开他,连忙穿上衣服去了楼下找急救箱,火速拿到退烧药后,又倒了杯温水静悄悄跑上了楼。
卧室里点着盏床头灯,孟以栖亲手喂杨靖安服下了退烧药,灯火摇曳中,有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伺候他的女人。
“你刚才是说要嫁给我的意思吗?”
难为情的人当做没听见,顾左右而言他,“你快点回去睡觉。”
有人仗着病中一再得寸进尺,头一扭躺进了被窝里抱怨,“你自己睡软床,却叫我睡那个冷床板,我不回去。”
“硬床对腰好。”
“我腰还不够好?”一听便炸毛的人扭过头来反问既得利益者,揣摩了半天才听懂的女人脸上一热,手里拿捏着轻重拧在他腰上,疼得杨靖安鬼嚎狼叫,“要不是缺点东西,你今晚都别想睡觉!”
孟以栖死死捂去他的嘴臭骂,“你能不能小声点?王八蛋!不要脸!小辫子!”
有人听着听着变了脸色,扯着胳膊将人拽进了怀里,状似恼火地贴在耳边追问她,“什么小辫子?你给我讲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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