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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胆子。”茯芍抬手,食指描摹过雄蛇英挺的鼻梁和浅色的薄唇,“竟敢拿我使美人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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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气并不严厉,卫戕于是知道,她并不怪他,甚至茯芍自己从一开始也是如此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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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黎殃吃这套,否则还不知该如何收场。”她的指尖落在卫戕唇瓣上时,被他含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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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冷的蛇信卷住了口中纤指,顶着它重重擦过上颚的犁鼻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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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黑眸半眯,呼吸隐忍,极力榨取茯芍指尖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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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大型阵咒阵不下百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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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心口一紧,“这你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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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卫戕比她入宫早得多、认识陌奚也早得多,哪怕整个淮溢有一半江山都是卫戕打下来的,当他说出这等宫廷秘辛时,茯芍还是感受到了一种被窥探巢穴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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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戕没有察觉到茯芍的那丝忌惮,他轻咬着茯芍的指节,“何况,黎殃不是蠢货,蛇王不死,她绝不会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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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茯芍倒是不知道了,她推开卫戕,让他好好说话:“为什么?从何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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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戕的目光追随着那根沾了他唾液的食指,蛇信舔过唇角,眸中尚有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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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上来不及。”他说,“蜕皮无非也就几日的工夫,一旦王上蜕皮回来,这场仗芙梃如何能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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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芙梃来访,要么会多待上几日,确定蛇王蜕皮失败后再动手;要么……就是为了图谋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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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谋其他?”茯芍思忖:“国与国之间,除了领地外,还有什么值得一下子出动三头顶级大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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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戕摇头,他不知道,此时也无暇去思考那些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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