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长安道 第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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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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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升素来善于忍痛，这一刻，只觉胸膛被洞穿，生出一股锥心刺骨的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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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移到桌案的笔架上，看到这放羊毫的架子上，竟然放了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不由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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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确实是秦瑶干得出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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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半垂着眼，抽出了那把短刃，在手上把玩了一下，泛着月光的刀身，轻轻地一划，左掌心便出现了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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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线血丝渗透了出来，稀薄血色沿着掌心纹路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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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真正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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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中训诫着自己，逼迫着自己保持清醒，辨别□□上的疼和心中幻想出来的疼意，这两者之间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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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切切实实来自于感官的疼痛，一个则是不切实际的虚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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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红的血，如同清水一般，从指缝中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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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阵一阵疼意之中，谢玉升终于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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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酒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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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到左手满是血，衣袍被血色玷污，蜿蜒出一朵一朵的红梅，轻轻地长叹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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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圈椅上起身，准备离开这里，眼角却不经意地往书架瞥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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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下脚步，从一堆书中，抽出了一只不起眼的小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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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得这本册子，之前无意间来秦瑶宫里，翻看过一回，上面记录的也是她的日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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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翻看到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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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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