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对你来说，我究竟算什么？”步嘉延艰难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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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漂亮玩物？你舍不得丢掉，就以这种方式来惩罚我？”他的语气越是平静，就越是重重地敲在肖鹤栖的心上。他心里明明是想反驳的，可弥漫在空气里的是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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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很希望能听到肖鹤栖亲口说的答案，即便那就是事实，最起码他就能真正死心，不再抱有任何的幻想。不想再因为自己的私心，而让那些支持他的人担心和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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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的时候，或许沉默也是一种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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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嘉延无奈地放弃，如果他不愿意坦白的话，等待只能是遥遥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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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鹤栖的眼睛火辣辣地一阵疼，他知道这次没法再用示弱和撒娇诱骗他心软，他一定是彻底地离开自己了。于是在步嘉延转身时，终于鼓起勇气出声：“我只是不想你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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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嘉延心一颤，咬着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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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离开你，和你身边千千万万一样？我也会累的，肖鹤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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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嘉延没有回头，他不敢回头。他怕看见肖鹤栖受伤的表情，他怕自己不坚定，尽管那可能只是他的想象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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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像你救下的一只受伤的鸟，心怀感恩地以为你用绷带为他包扎止血，人人都劝他不要相信你，等揭开纱布了才发现，你是在拔光他的羽毛，让他再也飞不上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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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嘉延和肖鹤栖走后，包厢里一片寂静，这本不是肖鹤鸣排好的重逢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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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请问主菜现在上吗？”服务员表现得极为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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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鹤鸣望向俞斐然，她倒是没有一走了之，而是重新坐下且冷静地“嗯”了一声，肖鹤鸣这才跟着一同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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