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女子稍微有规矩和知道廉耻一些的,恐怕都是做不来的,所以也算是她们的本事吧!”
这番话一出,整个中堂的气氛如坠冰窖,那样凛冽和冷漠的气势仿佛眨眼间就能将地下冰冻三尺一般,不远处候着等着吩咐的张嬷嬷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掉了脑袋。
整个卫府签了死契的老人们都知道,大公子不是卫老夫人亲生,在卫老夫人嫁进卫府之前老太师便已经养了外室,便是大公子的母亲。
只是后来大公子母亲死了之后,便彻底成为了大公子的心病和逆鳞,触之者死。
整个卫府知道卫辞青身世的其实也有几个,但偏偏就是没有一个人敢说起此事,纵使平日私下里说话什么也都是奉为天大的禁忌。
也唯有卫老夫人敢。
卫老夫人说出这番话,就是想要彻头彻尾好好地羞辱大公子一番,明面上不动神色,实则脸面已经被撕碎得连一块一块的都找不着了。
卫老夫人说完,便偏头看向卫辞青,想要观察他的反应,想要看着他那张仿佛将天下万事万物都掌控在手的脸龟裂生出几分狰狞和难看,也想要看看他被气得暴跳如雷神色大变的样子。
谁知道,卫辞青闻言,完全不按照卫老夫人预想的发展,只是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桌沿的指尖停了,他偏头迎上卫老夫人打量审视的目光,似乎是不太懂卫老夫人说此话的用意,他不怒反笑:
“母亲此言差矣。父亲当年还不是娶了除了身世便什么都没有的母亲?再者喜欢花颜的,也不止本相一个,母亲十年都想不通的事情,如今自然也不能想通,况且母亲想不通的事情如何只有眼下一桩?十二年前,本相科举中第之时,六年前本相坐上那丞相之位,怕是母亲也是如此想不通吧?怎么一个外室生的,一个母亲口中上不得台面只有身段和见不得人手段的庶女生的,一个野种,怎么就能是大景国最年轻的丞相?”
卫辞青字字句句,都是打量着卫老夫人心中最为不平和隐痛之处说的,话语如同一把钝刀子,他说得不快,便就是为了一句一句,一刀一刀地来来回回捅进卫老夫人心中最疼之处,来回磋磨和刺激着她的心神。
果不其然,他这番话说完,一声巨响传来——卫老夫人猛地握着手中的玉石佛珠用力地砸在桌上。
卫辞青从到到尾只是淡定地挑了挑眉,就仿佛他将一切都算得清清楚楚,就连卫老夫人的反应都算的分毫不差。
“卫辞青,我当初就应该让老太师将你活活掐死!你这个孽障!”卫老夫人猛地将玉石佛珠扔在桌上,那玉石看着便知道是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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