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望了?女人一眼,朝女人十分简短地说了?句“我知道了?”。
接着没做停留,就跟着散场的人群飞速地离开了?宴会厅。
衬衫衣角飞扬,像燃烧殆尽的纸片,迫切飞离她的身边。
彼时舞会尚未结束,灯光交错,新的舞曲缓慢开场,蛇脸面具女人始终停留在原地,死死盯着那片从宴会厅角落消失的飘渺衣角。
手还僵直地悬在半空中。
有个戴狐狸面具的女人路过,发出一声惊呼,“这位小姐,你的手流血了?。”
蛇脸面具女人异常冷静,手却微颤,“这不是我的血。”
“不是你的血?”狐狸面具女人嘀咕着,“这血量,看起?来也不是蚊子的啊……你真不需要帮忙吗?”
蛇脸面具女人摇头。
她不说话,手慢慢垂落下来。
鲜红的血痕淌进?她掌心沟壑,填入皮肤。
狐狸面具女人给她留了?张纸离开了?。
她拿着纸,擦着手上不属于?自?己的血,回望了?一眼人影交错的宴会厅,没有留恋地踏出去。
刚出宴会厅,就有两个同她一道出来的人再次和她擦肩而过——
一个戴黑猫面具,一个戴白兔面具。
两个人有说有笑,不小心瞥她好几眼,却也没和她对视,很快便走出她的视野。
她原本下意识地朝这两个人走了?两步,想打声招呼。
结果却发现这两人视若无睹地经过她,嘴里还在聊着关?于?《爱神》的事。
于?是那一刻才恍然大悟——
她戴了?流苏与头发纠缠不清的蛇面具,涂自?己不会涂的口红颜色,连卷发变成直发,伪装声线,穿不像是自?己会穿的衣服……
所以于?闻风和郝望尘匆匆忙忙地路过她,却都没能?认出来她。
但祈随安认出来了?。从一开始就。
她敢断定。
-
回到春天号顶层,童羡初摘了?面具,抹掉口红,换了?衣服,恰巧这时叶心芳的电话打过来,问她航行状况。
她答了?几句,听了?几句。
接着,又很突然地问,“她的耳朵为什?么会流血?”
“谁?”叶心芳没反应过来,她这句没由来的话根本没有主?语。
但稍停一会后,叶心芳还是十分客观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耳朵流血有很多种?原因,中耳炎,增生,掏耳朵过度,爆炸震裂伤……”
“很多种?,哦,对了?,鉴于?问我这个问题的人是你,那么还有一种?不能?忽略的可能?是,咬伤。”
“如果是四?百多天前咬的,那现在还会流血吗?”童羡初知道自?己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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