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问题很愚蠢,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
“这听起?来的确不太?符合常理。”叶心芳说,“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怎么才有可能??”
“如果咬得重,而当?时的创口没有护理好,导致感?染,产生疤痕增生,再次发炎的话,就有可能?。”
某种?意义?上,叶心芳的确是个专业的医生,面对她这种?愚蠢至极的问题,都能?给出她全面的解答。
“没有这种?可能?。”
童羡初否定得非常快。
就算她当?时咬得再重又怎么样?
祈随安自?己就是个医生,哪怕只是心理医生,也不是没有学过医学知识,又怎么会护理不好一个被人咬出来的创口?
更?何况,当?时她咬得多重,自?己心里都清楚,怎么会严重到伤口感?染,现在还能?淌出血来?
“为什?么没有这种?可能??”
叶心芳在那边问,许久没有听到童羡初回答,于?是又主?动提出,
“你咬的还是谁咬的?不过老院皮肤科有个医生对瘢痕治疗很有经验,回来之后要替这位耳朵受伤的女士在我们医院挂个号吗?”
“再说吧。”童羡初说,接着就想挂电话,但又想起?一件事,报了?几个药名过去,掌心贴着手机背面,被烫得有些湿滑,“这是治什?么的?”
“都是些安神类的药物。”叶心芳说,“处方药,一般人都用来治失眠。”
只是失眠?
童羡初松了?口气,汗凉下来,仿佛变成冷水浸透她的皮肤,她静了?几秒,再出声的时候发现自?己喉咙仍旧干涩,
“什?么程度的失眠,会严重到要吃药的地步?”
什?么程度的失眠,会严重到要让祈随安都心甘情愿去吃药的地步?
-
回到舱房——
祈随安发现自?己耳朵上的血已经干了?,而那道总是在雨天发痒,并且在湿热天气里容易发炎以至于?流出血来的瘢痕,已经没有再淌出新的血迹。
只是刚换上的衬衫衣领又沾上了?血。
她叹了?口气。
怎么这么久都没流过血,偏偏就是现在,怎么偏偏就在童羡初面前流了?血?
接着,她又冲了?个澡,洗干净自?己耳朵上手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