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声泣道:“爹爹,你怎么样了,伤到哪里了,伤得重不重?”
“参见皇后娘娘!”正给侯君集医治完的太医署令魏济源连忙行礼道。
海棠这才强撑情绪,问道:“魏大人,你来了就好了,国丈的伤势重不重?”
魏济源忙道:“皇后娘娘不必担心,箭矢无毒,太尉府的下人,也都是久经战阵的老手,当时就给国公做了包扎处理,也没伤到筋骨,只是些皮肉伤。”
“太尉大人长年习武,身子骨结实,好好休养一阵,自然能康复。不打扰皇后娘娘和太尉了,臣等先告退了。”
“若是有事,还要麻烦魏大人。”
海棠这才放下了心,连忙招呼身边的侍女:“灵儿,替我送送太医署的诸位大人。”
魏济源等人拱手行礼,随着侍女退了出去。
海棠再也止不住心里的怒气,对侯君集说道:“爹爹,李恪以前就曾经打过女儿的主意,此事肯定是李恪暗中报复,我们一定要奏明皇上,重重的惩处他。”
“最好把他的亲王爵位给扒了,发配岭南,再也回不到长安。”
不知为什么,海棠每次见到李恪,都极不舒服,提到李恪的名字,心里就生出一股止不住的烦燥和厌恶,恨不得立马除之而后快。
一想到十几年前,在会昌寺,李恪拿出父亲的把柄,用程蕴良要胁她,一脸不怀好意的邀她去别院,最后在寺庙门口被太子抓个正着,海棠心中就格外不安。
虽然此事最后没有成行,可据父亲的推测和自己的猜想,李恪应该是怀有邪恶目的。
太子殿下那么精明,是不是也猜到了什么,他会不会多想,尽而怀疑到自己的真心。
这件事虽没有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现在想起来,海棠都是一阵后怕,即为当初的事情懊恼,又怕此事在当初的太子,现在的皇帝心中留下块垒。
侯君集这些年与海棠和外孙相依为命,岂能不知道女儿的心事。此次借着处理侯贵的事情,策划出了这场刺杀,一来是让侯贵死得安心一些。
毕竟,为了保护自家将军战死,虽死也无憾。若是真的被自家将军灭口,侯贵恐怕死不瞑目。侯君集沙场出身,见惯了生死,深知自己手下的这些兄弟们的性子。
他们不怕死,可却不想死得如此憋屈。
侯贵到死也不知道,这场刺客的真正目标,是他,侯贵死得安心,侯君集也放心了。
第二个目地就是借着这次事情,把黑锅扣向李恪,替自己女儿除去这个祸害,也替皇帝扫清一个隐患。
当然,最后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想法,就是侯君集看到高阳死后,更是觉得皇帝身边现在就是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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