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此事受伤,先避一阵子,免得遭了池鱼之殃。
这里面的算计,侯君集连女儿也不敢透露,此时看到女儿对李恪恨的咬牙切齿,也跟着顺道:“不错,老夫也觉得,此事必然是李恪所为,不然那些刺客为什么会朝吴王府撤离。”
“老夫追过去的时候,刚好看到最后一个刺客,和王府侍卫正在说话,要是再晚点儿,恐怕就被藏到李恪府里了。”
说到这里,侯君集有些心虚的咽了两下。
其实那个死士只是敲开了李恪府的大门,而王府侍卫见到来人一身一黑衣,也暗自奇怪,正在盘问时,侯君集就追了过去。不由分说,当场拉弓射死了最后一人,也让李恪再也说不清楚。
“哼,女儿这就去找皇上。”
海棠愤然道:“这些年,陛下不在长安,李恪没少欺负我们母子,当年还和太子争夺过储位。如今,太子都做了皇帝,若是再任由李恪张狂下去,早晚必生祸乱。”
“等等,海棠,今日不同往日了,太子不在是你一个人的夫君,更是大唐的天子。”
侯君集连忙劝道:“再说,后宫不得干政,皇上这人外柔内刚,心里的主意拿得准的很。在这方面,他不输太上皇,你去参和这些事情,只能惹他不高兴。”
海棠一听,顿时止住了脚步,犹豫了起来。
“听爹的,这事儿你别管,李恪一个毛头小子,爹爹自会收拾了,这次的事件,他难逃干系。”
侯君集断然道:“就算爹爹分量不够,还有长孙大人,他对李恪早有不满了,现在又接替了房玄龄,在尚书省位高权重,爹爹给了这么好一个理由。”
“他必然不会放过李恪的.”
海棠这才松了口气,这些事情,自己确实不便干涉,还是让爹爹出头儿更合适一些。
于是,父女两人就开始聊些家长里短,提到侯贵身死,海棠的眼眸中也流露出无限的悲伤。
侯贵跟了侯君集一辈子,待海棠这个小姐视如已出。
她的离世,对于海棠来说,更像是一个亲人离开,海棠亲自去侧院停放侯贵的灵堂上了柱香。
再次回到床榻前,海堂神情黯然,似有悲伤之意,很明显被侯贵的死触及到了心中的忧愁。
侯君集一看,心里一个咯噔,随后试探的问道:“海棠,怎么了,皇帝待你不好吗?”
“也不是不好,只是.”
海棠犹豫了半响,最后才踌躇的说道:“皇上登基这一个月来,只来过绮云宫一次。女儿以前总觉得,太子要是做了皇上就好了,我们母子就不再受人欺负了。”
“可没想到,现在倒是没人敢欺负了,可女儿一个人守着诺大的后宫,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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