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
况且,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与下人拉扯,有失身份。
临行前,他方才想起这茬,故而叫来赖大,又从宁荣两府挑选了三、四十个,孔武有力的下人随行。
以至于,耽搁到了现在。
梅廉本就不怎么合群,否则也不至于在翰林院蹉跎多年,前来吊唁的,大多不是出于真心。
要么,如周家兄弟等人,被梅丕诓骗,要么,就是为了彰显特立独行,打算借着前来吊唁,吃梅廉的人血馒头,博个刚正不阿的名声。
无论是哪一种,终究都是投机分子,眼见着张云逸摆出这副架势,哪里还敢触他的霉头?
反应快的,如周家兄弟,早就躲在了人后,没来得及躲藏的,也在张云逸的目光凝视下,脖子一缩,败下阵来。
周家兄弟之所以上门吊唁,原本是想在张云逸面前落个好印象,这下适得其反。
他们早就见势不妙,躲在众人身后,乘着鱼贯而出之时,还泄愤似的在梅丕腿上,狠狠踩了两脚。
不过,也正是这两脚,把呆滞在地上的梅丕惊醒。
从他被赖大推到在地,到被周家兄弟踩踏,也不过须臾时间。
昨夜,他还做着卖母求荣的美梦,没想到还未来得及实施,张云逸便怒气冲冲的上门,兴师问罪。
梅家如今的处境,与张云逸刚刚穿越那会子还要不堪。
区别在于张常卿是被杖毙,且非但明面上并无仇家,暗地里想要对他下手的,也得尽量撇清嫌疑。
而梅廉则是被正式定罪,而张云逸这个明面上的仇家,更毫无顾忌,大闹灵堂。
连灵堂都闹了,以后下手还会软?
梅丕顾不得腿上的疼痛,也顾不得被周家兄弟看出根底,连滚带爬的往张云逸爬去。只是,他终究慢了半拍,还没等他爬到张云逸面前。
灵堂内的梅夫人,却已经从灵堂内,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
凄声厉喝道:“侯爷算什么男人!我夫君虽是戴罪之身,可死者为大,侯爷今日上门闹事,莫非只会对我们孤儿寡母撒气?”
这一句可吓坏了爬到一半的梅丕,他连忙止住了行动,抬起头,惊恐的看向张云逸。
张云逸脸上的尴尬一闪而逝,收回目送宾客的目光,转过身。
只见,灵堂前,站着一个娇小玲珑的小妇人。
她约莫三十出头的年纪,精致的五官,一身孝服仰面含泪,却难掩轻熟冶艳。
因为激动的缘故,呼吸十分急促,引得小巧玲玲的身子,显出几分壮怀激烈,尽显体态婀娜。
梨花带雨的面庞上,亦是红霞掩映,倒像是熟透了的果实上挂着几滴露水。
让人忍不住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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