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胡兴又铁了心的不再管她,任她要死要活,摆明是不肯收手,她也就想明白了,拴着不如把链子放长,只要拉一拉链子还能回家就成,不踏进阎王殿就能白得个儿子。
察觉男人伸手要来摸自己发髻上的东西,她直接怒瞪过去:“这是女君赏下来的东西,你倒是也敢拿去送?”
“她可不要你这些东西。”胡兴收回手,心思被戳破后,满脸不屑,“你这又是要往哪里去?”
“三娘子那里。”李秀斜着白了几眼,,“那边来侍女说是三娘子醒了,恰好女君病了,拜托我去帮忙看看。”
胡兴站在原地,看着李秀离开的背影,有了新的打算。
微明院的屋舍西壁,摆有铜刻滴漏,水顺着几个铜壶由高往低流下,嘀嗒几声后,箭标指向酉时。
天也早被黑色所席卷,没有分毫亮色。
谢宝因整日都卧病在坐床上,不让人进来打扰。
在外面侍女瞧了眼漆黑的屋舍,又想到女子还病着,若是半点亮光都没有,一旦出事就难逃她们家主的责怪了,于是赶紧端着鱼油灯由长廊过去。
站在外面轻声询问:“女君,可要燃烛火吗?”
谢宝因摩挲着手中的帛书,因夜不能视物,眸中亦没有半点色彩:“玉藻在哪里?”
侍女想及上次,小心翼翼的回答:“玉娘在给女君煎药。”
谢宝因了然:“去把她叫来。”
玉藻急匆匆赶来时,屋舍烛火已尽数点好,仆妇侍女在外面跪满了一地,走去内室,则是那几个能在跟前侍奉的跪在女子脚边。
女君一身粉色折枝牡丹交领上襦,下着金色破裙,坐在坐床上,圆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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