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他看了远处宾客所居的建筑一眼,冷声命令:“去问问前面从室内离开的那位李夫人,她与女君交谈的内容。”
童官相随在侧,犹豫开口询问请医来治疗一事。
男子旧疾频发,新伤未愈,又奔波一千余里,陵水驿与蜀郡的医工医治过后,所言皆是胸肺的溢血之兆日渐加重。
但侍从,最重要的乃听人主言,只好先禀命离开。
林业绥迈入室内,直接朝北壁衣架走去,脱下外面的直裾袍后,换上木屐去了浴室。
数刻后,童官从楼宇出来,疾步往北面走。
男子也已沐浴好,黑发散在肩头,中单宽博,外披无袖玄衣,发梢水迹滴落其上。
他上前奉巾,将所得回禀:“家主,李夫人自述与女君对谈仅是平常之事,并未有其他。”
林业绥接过巾帕,擦着头发,徐步至室中央的几案,席地踞坐,听到侍从所说,眉目敛起,眼中幽暗凛冽。
没说?
那为何幼福会突然待他如此冷淡,看到他衣袍上的血点,不问一言。
甚至连他的手都要躲开。
跟随男子多年,童官当即便知那位李夫人未与自己说实话,但妇人身份非同寻常,无家主的命令,非他一奴僕可僭越:“可要使用一些手段。”
林业绥放下巾帕,淡吐口气:“不必,去兰台宫命医工来为女君医治。”
那人既是女子的亲母,又是渭城谢氏的侧室夫人,如今还身处于他博陵林氏的室第,不好轻易动手。
天上列星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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