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人放下:“只是左手小臂被刺伤。”
谢宝因执意要亲自看,但还没等男子挽袖,奴僕已备好热汤,玉藻入内候在不远处,她只好先去沐浴。
望着不甘离去的妻子,手臂隐隐作痛的林业绥命医师重新前来处理伤口,换掉染血的布后,又令其留下医治损伤的白膏。
谢宝因从浴室出来就见男子坐在席上,身体往后靠在凭几上,手中把玩着陶瓶,神情散朗的望向窗外,顷刻又眼中含笑的望着她。
她命玉藻扶自己过去,因足腕有伤,只能选择不太雅的踞坐,以臀股落席。
见人坐下,林业绥将白膏在掌心捂化,然后抬起女子行走有异常的左足,想要去揉却被躲开。
谢宝因不再对他顺从:“我要看伤。”
林业绥抬眼,看着嗔怒的妻子,淡淡一笑,无奈伸手过去,只见她小心挽起,看到丝帛无血渗出后,眉眼也随之舒展。
然后,他反客为主:“这下也该我看了。”
谢宝因没有再躲,但还是心虚的说了句:“损伤并不严重。”
足腕泛起红,已经开始浮肿。
林业绥神色如晦:“何必如此惊惶。”
谢宝因微怔。
林业绥忽低笑出声:“怕我死了?”
谢宝因闻之颦蹙,惶恐到直接倾身过去,用手捂住他的嘴。
然而见女子有如此反应,林业绥却笑得更开心了。
意识到他是在戏弄自己,谢宝因心中仅剩的忧虑也尽数消散,转而是浓重的药味萦绕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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