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别频繁联系，一会儿真傍上你了。”李浩煜自知跑不掉当老妈子的命运，“大不了学校里我照顾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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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山只表示：“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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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牧山知道乐柠苦尽甘来，理所应当该为他和乐柠这段说长不短的缘分画上句号，未来的路，乐柠怎么走，都和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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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浩煜问：“怎么没挂，还有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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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山撑着下巴问，“你们学校几号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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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郑如兰就将乐柠大红色的录取通知书照片发给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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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片里，一只清瘦的手捏着通知书的一角，背景不是桌面，而是田埂和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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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应该是乐柠发给郑如兰，郑如兰再转发给牧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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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山几乎能想象到，乐柠开开心心去村上快件代收点取录取通知，又迫不及待在回家路上就拆开信封与人分享好消息的鲜活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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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山说不上什么滋味，看着照片喃声：“以前连月考成绩单也要‘不辞辛劳’往我这儿寄，现在照片都不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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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山窝在沙发上闷了一会儿，给郑如兰回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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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如兰把乐柠的报到日期、录取校区甚至军训时间都巨细无遗告知牧山，还提到乐柠因为节约开支，没有提前去旅游几天的想法，会等宿舍允许新生入住之后才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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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山下意识想说提前过来玩两天也行，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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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通话前，郑如兰问：“小柠这是第一次去省会城市，方便的话，能不能麻烦你陪他报个到？我怕他东西多，一个人顾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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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山张张嘴，又闭上，半晌才找理由说：“那几天也赶上中学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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