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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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放歌不确定关笑语是真的记不起, 还是假装忘记, 姐姐有可能二次分化不是你早已经知道的事情吗？基因检测技术已经非常成熟，鲜少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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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说不下去了，这种话有多没有说服力，连她这个来自异界的人也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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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吧！关笑语的声音变得凄然，像是黎放歌的话令她想起多么痛苦的事情。二次分化什么的，那种渺茫的事情黎姐姐还是不要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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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情况下，所谓的有可能就像是一种自我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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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外婆对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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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放歌害怕，她害怕素未谋面的老人说的是她无法承受的事情，说的是会让关笑语十分为难的事情，比如说让她跟自己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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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此前那位老人家并不曾给她这种感觉，她也不愿这样肆意地、最大限度地揣度人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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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汽车大王今晚的行为让她幡然醒悟，人心有多么善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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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连关笑语也对她们之前说好的事情动摇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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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笑语不答，黎放歌只好又问，你想独自去割除腺体，是因为你外婆对你说了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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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姐姐，我外婆对我说的那些话，我可以不说吗？只要割除腺体，一切就可以迎刃而解，多简单。关笑语故意说得轻松，可在轻松的话语之下所潜藏的沉重差不多已经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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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放歌扶在栏杆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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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光下，她手背上的骨节凸得那样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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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笑语，我们说过，可以采取更保守的方式，腺体割除是最后的方案。黎放歌的声音仍平静如常，也带着那种仿佛能够普度众生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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