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长大了,学了武功,再来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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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我!我去哪里学武功!”他气呼呼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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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你做什么,我来教你武功,等你学成了就可以来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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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你会乖乖得让我杀吗?”殷山狡猾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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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亭一笑:“当然不能,求生是人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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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山盯着她,像是在考虑她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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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的话,你一辈子都杀不了我,你今年才六岁,我比你大十二岁,说不定等你终于能杀我时,我早就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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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山瞪她:“如果你说话算话,我可以跟你学一下武功,但是我绝对不做你徒弟!你也休想让我叫你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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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亭道:“随你,我只有一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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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山看她眼神忽然一阵恍惚,似是透过他看到了别的什么东西,不知为何,他觉得面前这个柳春亭和打他娘的不像是一个人,他疑惑地看着她,不敢掉以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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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亭低声说:“以后,你不能再叫殷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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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殷山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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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亭道:“没有为什么,这名字是谁给你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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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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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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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山扭过头答道:“……没什么意思,随口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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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亭道:“那以后我就叫你无灾,我希望你无灾无难地长大,然后去做你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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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山抬头看着她,他得到了一个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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