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殷山吓了一跳，盯着她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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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喜欢，我可以教你。”柳春亭道，她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拿走了剑，又将他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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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山僵硬地在她怀中，他闻到了一股苦药味，还有一点竹林里的泥土味，还有不知从何而来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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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不作声，一只手扶着柳春亭的肩膀，想到了他娘也曾这样抱他，娘还会给他唱歌，夜里拍着他的背哄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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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常说“等你长大了一切就都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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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亭想将殷山放在床上，却被他抓着肩头的衣裳，不肯下来，她低头看去，对上一双雾蒙蒙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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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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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山揪着她的衣裳，气愤地问道：“你为什么要打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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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亭一愣，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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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我娘，你是坏人，你们姓柳的都是坏人，呜呜呜，我要杀了你们……”殷山在她怀中边哭，边挥手乱打，柳春亭躲也躲不过，脸上便挨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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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脆响让俩人都吓了一跳，柳春亭甚至能感到怀中的殷山抖了一下，接着就像块石头似的，动也不敢动，却还要恨恨地瞪着她，这么犟，估计平时挨打的时候也不会服软，他不知道越是这样越是会激得人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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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亭将他放下来，他站在床上才和她一样高，却气势不减，高昂着头，双手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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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恨我？可你现在太小，根本打不赢我，连剑都拿不了。”柳春亭一笑，“不过，我不欺负小孩儿，我可以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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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殷山松开拳头，傻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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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亭点头：“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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