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

间，霍砚舟已经欺近，微热的呼吸扫在阮梨的颈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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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笙，知道自己有多敏感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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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涂个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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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梨纤长的眼睫轻颤，霍砚舟扣住她的手指，按在枕边。他们十指交扣，他的掌心那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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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霍砚舟问得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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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笙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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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梨再醒来，是被饿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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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前没觉得自己身体不好，只是不爱运动，现在终于知道自己有多弱，和霍砚舟之间的体力差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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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之前的一次还好，她人还是清醒的，结束之后被霍砚舟抱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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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以容纳双人的圆形浴缸里已经放好了温热的水，人整个泡进去的一瞬，酥软得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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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砚舟帮她细致清洗，到后来……阮梨把脸埋在枕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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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脚步声靠近，房间门被推开，阮梨蓦地把被子蒙在头上，整张脸都红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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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像是在自动回放霍砚舟方才在浴室里的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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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笙。”霍砚舟走近，看在床上拱成小山包的一团，“起来吃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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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梨现在有点不能听“笙笙”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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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过去二十几年的人生里，这两个字伴着是长辈的慈祥和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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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从昨晚到今天，霍砚舟让她现在羞于面对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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