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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他以前还觉得时安夏被蒙在鼓里,原来他自己才是那个蠢笨可笑的小丑。
他低声,似哽咽,“我不想活了。我想死在故里。”
时安柔从怀里拿出个瓷瓶,“这里面是毒药,你要想死,找个安静的地方死就行了,不必嚷嚷得满大街都知道。”
既然嚷嚷,那就是不想死。
岑澈再抬起头来时,泪流满面,“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盼着我死?我死了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没好处,但也没坏处啊。”时安柔抿了一口热茶,心肠冷硬,头脑清醒,“你这天天上我门来叨扰,不是想坏我名声是做什么?”
“我不知道去哪里而已。”
“就觉得我软柿子好拿捏。”时安柔毫不留情拆穿他,“你死心吧,我不会帮你回梁国。”
岑澈拿着那瓶毒药走了,回去跟谢槐道别,“大哥,多谢你这些年的照顾。你早知我真实身份,却没拆穿我。”
谢槐心头一跳,恼火中却又带了些无奈,“你差点害死我们谢家,你知不知道!那是卖国通敌!”
岑澈羞愧,“我当时没考虑太多。”
谢槐瞧他那样,心也就软了。想着没他,谢家搭不上海晏长公主这条线,也就没有今日这番光景,“算了,往后你好好做我家谢四公子。海晏长公主交代过,只要你不做坏事,我谢家就养着你。”
岑澈应是,徘徊去了一处谢家别院,里头只有几个洒扫仆从和花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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