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金玉一边侍候姑娘梳洗,一边道,“昨儿不是姑娘说,谢四公子再上门就让奴婢泼他一盆凉水吗?”
那还是干净的凉水,都没泼洗脚水呢。够仁义了。
时安柔想起来了,“那就泼吧。”
如此连着十来日,金玉泼水都泼麻了,跑来跟主子告状,“谢四公子脸皮厚的,泼凉水不行,得泼粪水臭死他。”
时安柔揉了揉眉心,“那么好看一人儿,你忍心泼粪水?金玉,你怎么下得去手?”
“嘿嘿,两眼一闭,一睁,就能泼出去。”
“明儿他再来,领他进来。”时安柔道。
金玉应是。
次日岑澈果然又来了。
时安柔在凉亭见他,“坐。”
岑澈听话地坐下。
时安柔道,“岑澈,我帮不了你回梁国,你死了心吧,别再来找我了。”
岑澈心如死灰,“其实你们所有人都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谈不上所有人,但该知道的都知道。所以劝你别作死,不要乱蹦跶。”时安柔得了时安夏的指示,亮出了底牌。
岑澈怅然,但不惊讶。他一败涂地已经这么多年,早就麻木了。
他如今仅是一只被剪了爪子的猫,挠人都像在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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