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自己的记忆不甚相合。
“哦?”圣人轻咦一声,所说的话听上去有些散漫,显然兴致缺缺,“卿有何要奏?”
谢琅再次感觉到了密密麻麻的眼刀落在身上,若能成形便要把她扎成刺猬,其中最利的正是郑玄感的。
她心下不由苦笑:圣人待她甚是不薄,可对殿中诸公来说,实乃厚此薄彼了。
郑玄感道,“陛下久居宫中,不知市坊中事。坊间传言,司天监近日夜观星象,言有‘荧惑守心’之状。”
……?
谢琅心下微愕。
荧惑守心?这是在说君王有过失德,将失其位啊!
……可这不就是普通天象,何至于如此言说?
这条思绪冷不丁地从脑中窜过去,谢琅不由愣了。
普通天象,意思是与人事并无干系……她缘何会有这样的看法。
那边厢,郑玄感又自顾自接下去:“荧惑守心,必有灾祸,而如今西京各坊中流言甚嚣尘上,都言犯心之荧惑,是为谢氏女。”
“谢氏女?”圣人的声音略略扬起,像是有了几分兴致,“是说何人?”
谢琅亦皱眉思索,却总觉这年并未有荧惑守心之象。
她出身世家,亦略通天文历法,自然知晓上一回荧惑守心乃是先帝年间,再上一回也与先帝治政时相隔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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