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感觉牙略微发痒的同时,也有种深深的困惑:
狐狸?什么狐狸?
她府上没养狐狸啊。
素月正挑着车帘吩咐赶车的侍卫快些,闻言放了帘子回头微瞪了她一眼,语气算不上客气:“我哪能不知道娘子,宫中朝食怎会合您胃口?必是没用多少罢。”
谢琅也不认为她猜不到,当下只能微微侧脸,低道:“我们素月好性,都对自家娘子发脾气了。”
缀在车帘尾的坠子啪一下撞到门边,素月气红了一张脸,怒道:“娘子何故拿话剜我?”
诶呦,这是真生气了,谢琅不免干咳一声,告饶道:“我自是知道素月念着我,快别气了。”
女侍仍余怒未消:“您前些日子日日卧床,今日实不该去曲江吹风的。索性附近一处酒楼的鱼羹做得还算精妙,娘子合该先去吃些垫垫肚子才是!”
“日日卧床”这话实在微妙,谢琅听了心里不免生疑。
她在冷寒的时节旧伤免不了复发,时常隐隐作痛,偶时痛得狠了,还会引发高热,因而太医署令梁安才奉圣人之命为她调养,以免寿数不永。
可她生辰前明明能正常处理公文,为何素月说她日日卧床……
对了。
方许之今日常朝前问她身体可否好些,莫不是就是因此而问的?
及至陛下、宋昭、医官、燕回……想必都是因她抱病卧床多日才劝她多加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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