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而过的了然,听西奈津这话,便是皱眉。
该死,这凤君早不来晚不来,怎么偏偏现在过来?
她垂着头、捂着心口,一副极不舒服的样子,看着凤君绣满祥云与凤鸟的袍摆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本君当是谁,在这扰了清净。原是定国公啊。”男子的声音极为清越,此时谢琅头痛消褪,正巧两人又离得近了,她便很清楚地听出这位凤君声音中,并没有虫翅振动的微响。
……他还真不是虫族?
谢琅借着晕眩有气无力地抬起头,果不其然对上了凤君深邃难测的紫罗兰色眼眸。
——梅拉克,一定是梅拉克!
他之前被柯卡塔和虫母奎特吸干了,或许会和西奈津一样,都有保留记忆的机会。
“臣见过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因着还被人扶着,谢琅行的礼不算太过标准。
她刚屈膝,就被凤君扶住。
凤君幽幽道:“我本想冬日游湖,品一品何为‘独钓寒江雪’的滋味,可叹现在是游不成了。”
他握住她肩膀的力道格外重,谢琅强忍着痛,尽力平淡回复:“是臣昨夜意外坠湖扰了凤君雅兴,臣深感惭愧。”
凤君握着她肩膀的手略松,眸光里露出审视:“无非是闲来一叹罢了,鸣玉莫要怪责自己。”
痛。
头痛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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