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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脑子快要被撕开的痛苦中谢琅依然听清了凤君所说的话,正巧他手松了些,她当即循着这力道朝下一跪,膝盖结结实实磕在石板上,发出闷响。
谢琅垂首道:“殿下久居深宫,实不该唤我表字。幸而四周宫人少有,若是传出去,殿下名节恐怕不保。”
凤君一时沉默。
这沉默逐渐变得粘稠起来,直叫谢琅琢磨起自己是否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话。
不,不能算是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只能怪这冒牌货凤君从未听过此等言论,一时傻了眼。
果然他声音就有些飘忽:“……谢、谢卿所言极是。”
这回称呼改了,说完是连扶都不愿扶了,于是谢琅在西奈津的搀扶下坐在下首,而凤君坐在小亭内主位的位置,漫不经心地遣人去再催御医。
他关切道:“我见谢卿脸色甚是苍白,可是未曾病愈?”又转向西奈津,自然而然地说,“辛苦女官。”
谢琅道无事,恭谨说:“想来是昨夜落水,夜间未曾睡好,劳动殿下挂心。”
“那谢卿实该养好身体。”凤君轻叹道,“不日就是陛下万寿,中间也隔不了几天去,万寿宴前,谢卿不妨留在宫内,以免来回颠簸伤了身子。”
得,这人也先试探上了。
谢琅顺着他话答:“殿下好意,臣心领之。只是臣之去留,实不凭臣自己做主,还端看陛下的意思。”
她清楚地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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