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赶忙迎了上去,与盛家众人打过招呼,待盛紘与家人依依惜别之后,这才随着盛紘登上码头边上双桅大船。随着盛紘立于甲板之上,与码头上的众人挥手道别,大船起航,徐徐驶出码头,望着逐渐消失的码头,二人的目光,也随之挪了开。“此番会试,子厚可有把握?”盛紘负手立于船头之上,极目远眺,不知是在望两岸的江景,还是在看见面上南上北下,往来不绝的船只。脚下大船正乘风破浪,一路逆流而上,感受着拂面的微风,王重答道:“但尽人事,且听天命,中与不中,科举考试,七分靠才学,余下三分,还得看运道!”“那子厚以为,自己的运道如何呢?”盛紘再度问道。王重道:“命虽天定,然运却随势而走,晚辈自信还算有几分眼力,而今又侥天幸,得遇叔父这般伯乐,此番会试,若无意外,当一帆风顺。”“哈哈哈哈!”盛紘笑着道:“子厚是将自己比作那千里驹了?”王重微笑着道:“自古才高者必然自傲,重不敢有傲气,却也有几分傲骨!”“好!”盛紘甩袖负手,朗声道:“少年气盛,该当如此!”“还要劳烦叔父指点一番!”王重道。“子厚放心,我虽只是个六品小官,但我盛家在朝中尚有些许故旧,我也有几位要好的同年,如今在京中任职。”“多谢叔父!”二人虽未直言,但却都知道彼此说的是什么,科举之道,除了才学高,文章写的好之外,还得对主考官的胃口才行,毕竟阅卷的主考官也是人,是人便有自己的喜好,科举考试,连那位奉旨填词的杨无端,其才之高,天下公认,可连这位相公都屡试不中,更遑论他人。“子厚今年周岁已然十七了吧?”盛紘却话音一转,忽然问起了王重的年龄。王重道:“却已满十七!”盛紘扭头看着王重,似笑非笑的问:“而今子厚上无亲长,下午兄姐,不知可有考虑过自己的终身大事?”王重摇摇头,有些自嘲般的说:“学生出身农家,而今虽然已经有了举人的功名,但至今也不过一介白身,无官无职,既无嫡亲长辈依靠、又无宗族拂照,哪家闺秀能够看得上学生!”“子厚这话,有些妄自菲薄了!”盛紘却并不认同:“子厚可是我淮南路解元,怎能如此自轻!”“叔父见谅!”王重赶忙躬身拱手致歉:“非是学生妄自菲薄,实在是自家事自家知。”盛紘没和王重争辩,而是忽然问道:“子厚可有心仪的姑娘?”王重摇头道:“科举未成,学生岂敢分心他顾!”盛紘点了点头,说道:“既如此,那便等到春闱之后,再说此事吧!”话虽如此,但对王重的评价却又忍不住高了几分。是夜,大船停在一处小镇的码头之上,王重坐在舱里,想起临行前几日和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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