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中,仍旧夏日,仍旧站台,不必回头,无一人相送,这是商量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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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火车耗时太长过于奔波,靖岳就想要选飞机,但管锌想要坐火车能沿途观光,动车转两次软卧需要将近五十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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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软卧,还是坐得屁股都疼,一路上管锌累却也都不舍得闭眼睛睡觉,生怕错过了风景,夜幕蓝黑蓝黑,已看不清什么,这下却合了眼靠在靖岳身上,主动去握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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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岳捏了捏,问他,“不看风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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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握在手里了,他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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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岳低头吻管锌的眼眸,心里仿佛揣进了山海,无声,无息,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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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这趟列车没有终点能一直开下去就好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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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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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员途经,小声提醒不能同睡一床,靖岳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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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锌打侧睡,与靖岳过道之隔,靖岳观摩他,曲肱为枕,像是很快进入了睡眠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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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管锌的状态已经很疲惫--不单单是舟车劳顿的疲惫,靖岳知道管锌留在他身边的时间正在指缝中流逝,他承认这种撕裂的痛楚的存在,但靖岳也很明白,时间,已经对他造不成什么威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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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遭,或许即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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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不会再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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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一次,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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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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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贵州,有小孩子受了伤,靖岳背着那小孩子先上山,管锌和支教的女老师,还有几个学生在后面。小批量地运送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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