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阳有些担心,正要派人去寻,结因小跑着进来,口里喊着:“公主,不好了!秦公子的手化脓了!”
“你说什么!”手里的书掉到案上,端阳连忙起身,近前细问,“请太医了吗,子异现在怎么样?”
“不知道,我赶到的时候,终南正要去太医署,但听说一直在发烧。”
“怎么会?”上次结因去看不是还好好的吗?
端阳有些慌神,提裙就要往外跑。
可又想起他那天的话,那些过分的话。
端阳松开捏裙的手,驻足不前,“我又不是太医,去了有什么用,还平白给人家添堵。”说不定还会气得人家病得更厉害。
“不去!”端阳坐回原位,赌气似地说,捡起书继续看。
但她哪里能看得进去。
相伴多年的结因自然看出了端阳的故作无情,叹了一口气,上前抽走端阳手里的书,硬拉着她出宫,“与其自己生闷气、白担心,不如去说清楚,好也罢歹也罢,总算有个交代。”她最不想看到公主不开心的样子。
结因完全不理会端阳矫情无力的抵抗,拉着扭扭捏捏的端阳径直而去,赶到秦异邸馆时,葛冬青才帮秦异重新处理好伤口出来,脸色有些不善。
善于分辨脸色的端阳连忙拦住葛冬青询问。葛冬青虚伪假笑,语气和善地说道:“告诉秦异,他的伤口要是再不注意,右手就别要了。”说完,微笑的眼角化作紧皱的眉头,用力振了振袖子离开。
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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