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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阳摇头,道:“儿臣不要嫁人,只想陪父王一生一世。”
“孩子话,”赵王指了指她,状似玩笑说,“我瞧伯行就很不错,还有那个秦国的公子异。这两个都是你从小玩到大的,你喜欢哪一个?”
这是赵王第一次正面问端阳的意愿,端阳却有点慌乱。
秦异为何会和霍景一同提起,之前的暗指又算什么?
君王的意图是不可妄自揣度的,只要没有言明,一切都不算定音。
如果不知偏向,她该怎么答?
她想起了秦异方才的话。
端阳吞了一口口水,以头触地,这样就没人能看到她的神色,只能听到她异常平静的语调:“全凭,父王做主。”
“若是父王选的你不满意怎么办?”
“父王选的,儿臣不会不满意。”
父女两人的对话以她表明自己的乖顺作结。端阳起身告退,与结因回到自己宫中,掩了门,只觉得一阵心惊。
二十天不到,形势大变,到底发生了什么?
“结因,”端阳喊着,“备车,我要出宫。”
听到“出宫”二字,结因突然想起,从袖中拿出一个荷包,递给端阳,请她稍安,“刚才有个小奴,说秦公子捡到了您的荷包。”
这确实是端阳的荷包,忘了是哪一年过年时端阳让结因送过去的,里面还装了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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