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栏杆上绑着一支鱼竿,想来秦异之前在此钓鱼。
宫中的湖,随便就能看到鲤鱼游荡,这湖则不然。
端阳坐下,拿起鱼竿,扬起看了看鱼钩,鱼食都已经泡发,也没有愿者上钩。
端阳重新串好鱼食,嗖一下甩出去钩子,安静地看着鱼鳔。
风过了几次岸,鸟又鸣了几声树。秦异分花拂柳而至,看见端阳撑着下巴,呆呆地看着湖水,静悄悄地走近,低头凑到她耳边,“我钓了许久,没钓上来,你如何?”
四周太安静了,她早听到他的脚步声,所以没有惊慌,懒洋洋地问:“你这湖里,真的有鱼吗?”
“谁知道呢,”秦异坐到端阳身后,“有时候钓鱼,也不为钓鱼,打发时光而已。”
“打发时光,也讨个趣儿。一下午,什么也没钓上来,谁还会钓?”
“我会。”他一直都在仿若无鱼的池子里垂钓。
“你这么相信这池子里有鱼?万一没有、根本不可能钓到鱼呢,不怕白费功夫?”
“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就像没人能保证,这个池子里一条鱼也没有。就算没有,也可以变成有。钓不到,只能说明,功夫不到家。”
做到如此极致,大概只有秦异了。
至少她不行,如果一开始就知道希望渺茫,她宁愿不期待。
端阳摸了摸鱼竿上的竹节,“我只有一个问题。为什么父王最后不选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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