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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早膳,六英夫人又留了一顿午饭,故而端阳一直在宫中呆到午后。
一回到家中,端阳马不停蹄就去了书房找秦异,却只见一个小奴在收拾书案。
端阳问那小奴:“公子呢?”
小奴回答:“公子出去了?”
“去哪里了?”
“不知道。”
“哦,”端阳把手里的梅花递给他,吩咐道,“这是我从宫中摘的早梅,你找个瓶子插起来摆在那案上吧。”说罢,便转身回了自己院中。
漳水之畔,薄江阁中,秦异正坐在窗边,眺望远处云起错落的亭台楼阁。
江景大好,对面之人却气若雷霆,大煞风景地质问他:“之前我按照你说的,明明除掉了赵靖在御史台的心腹之臣,父王也重重责罚了他,为什么还会让他主持祭祀!”
听罢,秦异收回远望的目光,替他斟茶,不疾不徐,“王上病重,当然是太子主事。”
“我来找你不是为了听你说理所当然的!”
“那二公子想听异说什么?”
“你不要明知故问,我知道你有办法扳倒赵靖!”
“二公子太瞧得起异了。”
“呵,你这个时候给我装傻?”
“异学浅才疏,确实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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