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斜睨了一眼,算是承认,“我可不想你到时候又头疼,拉着我躺一下午,什么事也干不成。”
“你又想做什么事了?我记得谁前几天还说想做石榴花笺,我瞧院子里的石榴花都快落完了吧,也不知道开始了没有。”秦异故意这么说,惹得端阳不淡然,还装模作样地大闷一口,好像喝的真是酒。
果然,端阳转过头来瞪着秦异,装腔作势,“要你管!下次不帮你了。”
他们在私底下玩闹,端阳完全没有留心别人在谈论什么,秦异却突然看向主席,端阳云里雾里回神认真听了几句,不知为何提到吕季诚,然后就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宴会过了一半,轮到晚辈的才艺表演时间。那边琵琶才弹完,他们突然想起端阳的老师吕信,也是当世的琴艺大家,便想要端阳弹一曲。
这可不大妙,且不说端阳许久没练琴手生,她的琴技本就捉襟见肘,在座又是常年淫浸在雅乐中的,更是不堪入耳。
自娱自乐弹琴修身也就罢了,否则贻笑大方之家。
吕信当初就是这么评价她的。
端阳有些畏缩,老实承认,“老师教我诗书礼乐,可我实在愚笨,琴艺不精,不敢献丑。”
“公主自谦了,不要紧张。你看十六公主的琵琶弹得磕磕绊绊的,不过一家人宴乐而已。”一个妃嫔说。
可十六公主才十岁,她难不成和个十岁的小孩子比吗?
端阳来回摩挲着手上的银镯子,正准备起身,秦异已经站了出来,说:“其实端阳的剑术才是一绝,只是她藏而不露,儿臣时常听她提起却未曾见过。不如父王母后让她舞剑,也让儿臣辨个真假。恰好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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