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独冯全儿又道:“王师傅,我方才见你做锅巴的时候,把柴火撤了出来,添的是锯末儿,这是什么意思?”
王九指赞许地看着冯全儿:“你果然仔细。咱们用柴火烧出的锅巴薄,若是要烧厚,火候一不对,锅巴就容易糊。锯末儿却不一样,你看它一烧就没了,只要余温,慢慢地把锅巴烘了出来,锅巴也要厚些。做这个菜,若是锅巴薄了,汤一浇上去,锅巴立马就皮了,也就没什么吃头。”
杨县令初见爽脆锅巴也是格外的惊喜,愣愣地瞧了好半天,不禁拍掌叫绝:“此菜名唤何物?竟有如此声响,恰如平地一声春雷响。”
赵老太爷侧了头吩咐道:“去问问王九指,这菜叫什么名?”
杨县令舀了一勺放在自己的碗中,慢慢地品尝了,赞道:“徒孙头一次吃到这样的东西,果然是妙!难怪世兄能挥笔而就,便是晚生也能赋诗一首。”
“你莫要再惯着他。”
杨县令忙道:“非也。徒孙愿与太老师赌上一把,不知太老师可敢应否?”
杨县令的赌约令赵老太爷开怀大笑,深深地看了立在一边的赵希厚:“还不去给杨大人斟酒。”
赵希厚连声应到,为杨县令斟酒。
杨县令赶紧站起来,拉着赵希厚道:“世兄莫要如此,你我乃是至亲兄弟,何须如此,快些坐下。”
赵希厚连道不敢。
这位杨县令已经四十多了,与赵希厚的父亲差不多大,他是才放到这做知县的,同赵老太爷本无任何师生关系,却说赵老太爷的一个学生是当年他乡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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