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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乙逋抬眼看了看天,随后登上马车,马车内有一人,乃是梁乙逋的首席谋士南鹤鸣。
马车碾过积雪发出咯吱声响,梁乙逋掀开毛毡帘,冷风裹挟着雪粒扑面而来。
车厢内,南鹤鸣蜷缩在虎皮褥子上,枯瘦的手指正摩挲着一枚青铜卦签,烛火在他脸上投下晃动的阴影。
“先生可知辽国南下之事?”梁乙逋落座时震得车厢微晃,腰间佩刀磕在木栏上发出清响。
他盯着南鹤鸣手中的卦签,那上面“大凶”二字被摩挲得几乎发亮。
南鹤鸣点点头道:“知道。”
梁乙逋到:“先生觉得此事对我西夏是好是坏?”
南鹤鸣叹了一声,道:“东家要想好后路了。”
梁乙逋大吃一惊,道:“何至于此!那苏允是厉害,但现在辽国想要攻占大宋,他怎么可能坐视不管,若是辽国占有宋朝的膏腴之地,辽国必然天下无敌,到时候就算是吞并了西夏,静塞军又如何能跟辽国为敌?”
南鹤鸣摇摇头道:“苏允何等人物?当年仅凭一个菜洞子就能盘活大宋财政,如今占据西北膏腴之地,怎会错过这千载良机?
耶律洪基要的是中原沃土,苏允要的是西夏粮仓。
若说他们没私下达成什么默契,我实在难以相信!”
他抓起炭盆里烧红的木炭,声音愈发急促,“这炭火看着红火,实则烧尽便成灰烬。西夏就如这炭火,而静塞军的刀锋,恐怕早已瞄准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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