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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乙逋突然抽出佩刀,寒光斩断半空飘落的雪片,怒道:“我是说,苏允怎么能够坐视辽国占据宋朝的膏腴之地!”
南鹤鸣嗤笑了一声,眼中满是嘲讽与绝望,“国相,您还看不清吗?
辽国军队看似强大,实则早已腐败不堪!
贵族们沉迷酒色,克扣军饷,士兵连像样的铠甲都凑不齐,这样的军队,能有几分战斗力?”
大宋虽被静塞军打得丢盔弃甲,但底蕴犹在,辽国想灭宋,谈何容易?
没个三五年,根本啃不下这块硬骨头!”
他猛地抓住梁乙逋的手腕,枯瘦如柴的手指却似有千钧之力,“可我们西夏呢?静塞军的战斗力天下无双,苏允治军严明,麾下将士悍不畏死。
如今他们没了宋军掣肘,全力攻打我们,西夏能撑几个月?
几个月后,辽国还在和大宋僵持,我们却早已成了静塞军的盘中餐!”
南鹤鸣松开手,瘫倒在虎皮褥子上,眼神空洞地望着车顶,声音愈发低沉,“国相,您想想,之前我们与静塞军交战,哪次不是惨败?
如今他们倾巢而出,兴庆府城墙再厚,又能挡得住多久?
吐蕃那边,至今毫无动静,怕是早就被苏允吓破胆子了,哪里还敢来……”
车厢内陷入死寂,唯有风雪拍打车厢的声音格外刺耳。
梁乙逋握着佩刀的手微微发抖,南鹤鸣的话如同一把重锤,狠狠砸在他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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