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互相伤害

手，我终于还有一线机会。我若杀不死他，我就会被他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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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无刀，心中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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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刀，我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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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可以欺骗我，但心不会。我不能用眼睛去看他，他的实力比我强，我看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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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飞闭上眼睛，回忆起与叶小倩战斗时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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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只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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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忘记周围的一切，空灵，进入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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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已经闭着眼，但因为看过周围的景物，所以在闭眼后周围的景物仍在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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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飞要将脑海里的景物消除。瞬间，聂飞感觉周围的景物全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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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这天消失，聂飞这样想。头顶的天在他的意识里消失，再无蓝天白云，再无太阳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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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这地消失，聂飞这样想。他脚下的地从他意识里消失，仿佛他脚踏虚空，周围再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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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常九却如同一个光亮的太阳，在他的意识里，在他的前方，那么耀眼，无法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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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九没有散放出敌意，但他的敌意如山耸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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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九也没有散发杀气，但他的杀气如同风一样四处狂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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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九更没有散发杀意，但他的杀意如同太阳般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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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九更更没有爆发矛意，但他手中青矛的矛意，如影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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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聂飞看与不看，常九都在那里，或战，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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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飞想，我要自己消失。他的身影在他自己的脑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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