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互相伤害

识里消失。只剩一把刀，乌刀，浮在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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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九静静地看着聂飞的变化，嘴角慢慢形成一个弧度，露出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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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前的对手，开始变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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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飞没有变强，但聂飞的气息，聂飞的心跳，聂飞的存在感在慢慢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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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在常九的眼里，他看得见聂飞，却感觉不到聂飞，锁定不到聂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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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看见的聂飞，是假的，只是个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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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你终于让我产生一点兴趣。”常九说道。“虽然是小伎俩，但至少你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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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出招，静静等待聂飞的变化，看看聂飞有没有更好的表现。如同猛兽戏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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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飞没有听见常九的说话声，他真的进入忘我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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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这次是他主动进入这样的境界，不像对战叶小倩时，是无意识地进入，没有现在这样感受那么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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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自己是一把刀，是乌刀，却又不是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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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刀不是刀，是人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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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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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想起前世看到过的一句话，那是《金刚经》里面的一句话：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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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正印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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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是相，人不是人，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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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也是相，刀不是刀，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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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九也是相，常九不是常九，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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